眉目传情惹人寂(谢绾清苏砚白)已完结,眉目传情惹人寂已完结

时间:2025-07-16 17:04:00

太后寿宴当日,宫中张灯结彩,百官携家眷入宫贺寿。

谢绾清虽被囚车示众后病了一场,但仍被苏砚白强令出席。

她穿着王妃吉服,面色苍白,跟在苏砚白身后踏入大殿。

江宁则一袭水粉色长裙,娇柔温婉地走在苏砚白身侧,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。

宴席间,觥筹交错,歌舞升平。

酒过三巡,苏砚白忽然起身,向皇帝行礼道:“陛下,臣有一事相求。”

皇帝挑眉,“哦?何事?”

苏砚白目光柔和地看了江宁一眼,随即郑重道:“臣想求陛下赐一道圣旨,允臣娶江宁为侧妃。”

皇帝闻言,饶有兴致地笑了:“不过是个侧妃,怎么还要朕亲自下旨?”

苏砚白神色认真,声音低沉:“江宁出身不高,臣担心她入府后受委屈,所以特来求一道圣旨,以保她日后不受欺辱。”

话音一落,满殿哗然。
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谢绾清身上,或嘲讽、或怜悯、或鄙夷。

谢绾清垂眸,指尖死死掐入掌心,却仍一言不发。

皇帝哈哈大笑,指着苏砚白道:“你啊,倒是个痴情种子!当年对谢绾清是这样,如今对江宁也是这样!”

说着,他意味深长地瞥了谢绾清一眼,“你当街张贴告示羞辱王妃的事,朕早已知晓,真是年少轻狂啊!”

苏砚白面不改色,只拱手道:“臣只是秉公处置,不敢徇私。”

皇帝摇头失笑,随即挥袖道:“罢了,既然你执意如此,朕便成全你。”

他当即命人拟旨,赐江宁为镇北王侧妃,享王妃之礼。

谢绾清听着圣旨宣读,指尖冰凉,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,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
就在这时,内侍匆匆上前,脸色凝重地禀报道:“陛下,太后娘娘的寿礼出了问题!”

皇帝面色一沉,“怎么回事?”

内侍低声道:“镇北王府呈上的寿礼被人掉包,盒中竟是一块……废铁。”

满座哗然!

苏砚白脸色骤变,猛地看向谢绾清,厉声道:“寿礼一事,不是由你负责的吗?!”

谢绾清一怔,随即跪下,声音沙哑:“臣妾确实亲手准备了寿礼,绝不可能出错。”

江宁见状,立刻上前跪下,柔声细语道:“太后娘娘息怒!寿礼一事,姐姐确实全程负责,但或许是下人疏忽,才出了差错。”

她抬头,眼中含泪,却仍温婉道:“臣女也准备了一份寿礼,虽不及姐姐的贵重,但求太后娘娘宽恕王爷和姐姐的疏忽。”

太后冷着脸,挥了挥手:“呈上来。”

江宁的侍女立刻捧上一个锦盒,恭敬地递了上去。

太后打开盒子,众人探头望去,只见盒中竟是一尊精致的白玉观音,雕工细腻,玉质温润。

谢绾清看清那尊白玉观音的瞬间,瞳孔骤缩——

那分明是她准备的寿礼!

她猛地抬头,不可置信地看向江宁,却见对方唇角微勾,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。

“不!这寿礼是臣妾准备的!”谢绾清急声道,“江宁她——”

“够了!”太后怒拍桌案,厉声打断她,“谢绾清,你身为王妃,办事不力,该罚!”

苏砚白冷冷看着她,眼中尽是厌恶: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推卸责任?”

谢绾清浑身发冷,张了张口,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。

太后冷哼一声,下令道:“来人!剥去谢绾清的王妃吉服,褫夺封号!当众杖责五十,以儆效尤!”

侍卫上前,粗暴地扯下她的外袍,露出单薄的里衣。

她被按在殿外长凳上,板子重重落下。

“啊!”

谢绾清咬紧牙关,冷汗浸透衣衫,却倔强地不肯求饶。

五十杖打完,她衣衫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。

太后冷眼看着她,淡淡道:“既然谢绾清德行有亏,不配为王妃,那这封号——”

她看向江宁,微微一笑:“便赐给江宁吧。”

江宁惊喜跪下,声音哽咽:“臣女谢太后恩典!”

太后懿旨传到王府时,谢绾清正趴在床榻上,后背的杖伤疼得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
“奉太后懿旨,镇北王妃谢绾清德行有亏,不堪为王妃表率,即日起闭门思过,无诏不得出府!”

太监走后,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越发轻蔑,连基本的行礼都省了。

夜深人静时,谢绾清强撑着起身,从妆奁暗格中取出一个小瓷瓶。

这是她从前在军中时随身携带的金疮药,如今竟成了救命的东西。

她艰难地褪下衣衫,后背的伤已经和衣料黏在一起,稍稍一动便撕扯得血肉模糊。

“嘶——”

冷汗顺着额头滑落,她咬着布巾,一点点清理伤口。

就在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
“姐姐这是在做什么?”江宁站在门口,笑意盈盈地看着她,“需要帮忙吗?”

谢绾清迅速拢好衣衫,冷声道:“滚出去。”

江宁非但没走,反而缓步走近,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金疮药上,故作惊讶:“呀,姐姐伤得这么重,怎么不请大夫来看看?”

谢绾清攥紧药瓶,声音冰冷:“不必假惺惺,寿礼的事,是你动的手脚。”

江宁眨了眨眼,一脸无辜:“姐姐在说什么?寿礼明明是您准备的,出了问题,怎么能怪到我头上?”

谢绾清冷笑:“那尊白玉观音是我亲手所备,如今却成了你的寿礼,你还敢说与你无关?”

江宁忽然红了眼眶,声音哽咽:“姐姐为何总是冤枉我?我不过是见寿礼出了差错,才临时拿出自己的珍藏献给太后,怎么就成了您的功劳?”

“你——”

谢绾清刚要反驳,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:“谢绾清!”

苏砚白大步踏入,一把将江宁护在身后,眼神冰冷地看向谢绾清: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污蔑阿宁?”

谢绾清抬头,直视他的眼睛:“我没有污蔑她,寿礼确实是她调换的!”

苏砚白厉声道:“来人,掌嘴!”

侍卫上前按住谢绾清的肩膀,粗糙的竹板重重抽在她脸上。

很快,谢绾清脸颊高高肿起,全是红痕。

江宁躲在苏砚白身后,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。

谢绾清被扔回厢房后,便再无人问津。

之后整整三日,竟无一人来送药,甚至连一口热饭都没有。

第四日清晨,一个面生的小丫鬟推门进来,将一碗发馊的稀粥和半块硬馒头丢在桌上,转身就走。

谢绾清强撑着支起身子,哑声道:“等等。”

小丫鬟不耐烦地回头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“这饭是馊的。”

小丫鬟嗤笑一声,“府里就这些,爱吃不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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