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成炉鼎小师妹那天,大师兄掐着我脖子按在丹炉上。当三位师兄齐聚丹房准备炼化我时,
我舔着唇笑:“师兄们,该补补身子了。”---大师兄的手像烧红的铁钳,
死死卡在我脖子上。冰冷坚硬的丹炉边缘硌着我的后腰,生疼。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,
只有**裸的贪婪。“喘不过气?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毒蛇在爬,“忍着。
”我被迫仰着头,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嗬嗬声。空气变成稀薄的刀子,割着肺。
“师父那个老东西,”他凑近,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脸上,带着丹药的苦味,“用他一条贱命,
换你进了这玄天宗的山门。”他的拇指恶意地碾过我脆弱的喉骨。剧痛炸开。
“你以为是什么?”他嗤笑,满是嘲讽,“金枝玉叶的关门弟子?”丹房角落的火光,
在他眼底跳跃,像地狱的鬼火。“你生来,”他每一个字都淬着冰,
“就是给我们兄弟三人垫脚的炉鼎!”“唯一的用处,就是被采补干净!”他猛地松开手。
我像被抽掉骨头的蛇,沿着滚烫的丹炉壁滑倒在地。冰冷的石板撞击着膝盖和手肘。
我蜷缩着,剧烈地咳嗽,每一口吸进来的气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。肺叶火烧火燎。
眼泪生理性地涌上来,模糊了视线里大师兄绣着金线的黑色靴尖。
那靴尖不耐烦地踢了踢我的小腿。“装什么死?”他声音冷硬,“滚去‘清心阁’待着。
”“二师弟等着呢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就走。沉重的丹房石门轰然关闭。
隔绝了外面模糊的天光。也隔绝了我眼底最后一点伪装的脆弱。我撑着滚烫的丹炉壁,
慢慢站起来。后腰那块被硌过的地方,皮肤肯定青紫一片。喉咙更是**辣地疼。我抬手,
指尖冰凉,轻轻碰了碰颈间。嘶。不用看,那里必然留下了清晰的指印。
师父……**着冰冷的丹炉,闭上眼。穿来的记忆碎片,像尖锐的冰凌,狠狠扎进脑海。
原主,也叫阿阮。一个命比纸薄,却生了副祸水模样的孤女。唯一的光,是那个风雪夜,
把她从破庙冻僵边缘捡回来的玄天宗长老,师父凌虚子。他给她饭吃,给她衣穿,教她认字,
给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。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这份温暖。把他当成了天。可这片天,
塌得太快,太彻底。凌虚子旧伤复发,药石无灵。弥留之际,
他枯槁的手紧紧攥着原主的手腕,浑浊的老泪纵横。
“阿阮……师父对不住你……”他气若游丝,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力气。
……不能倒啊……你的师兄们……是宗门最后的希望……”他死死盯着原主惊恐茫然的眼睛,
像要把什么刻进去。“你天生……九阴媚骨……”他喘息着,断断续续,
“是……是顶好的炉鼎之体……”“替师父……帮帮他们……”他眼神近乎哀求,
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
……突破瓶颈……振兴宗门……”“这是……你的命……也是你的……功德……”话音未落,
他攥着她的手,骤然松开。头一歪,彻底没了气息。原主的世界,在那一刻彻底崩塌。
信仰粉碎。温暖变成最刺骨的寒冰。炉鼎之体。四个字,像淬毒的判词,钉死了她的一生。
她成了三个师兄眼里,师父用命换来的、专属于他们的修炼“资粮”。大师兄楚烬,
玄天宗掌印首席。金火双灵根,霸道暴烈,修为已至金丹后期瓶颈。他采补的方式,
也最直接,最粗暴——以身为炉,强行攫取。每一次,都像把我扔进烈焰地狱,焚烧殆尽。
二师兄沈清弦,宗门戒律长老。看似温和守礼,如春水润物。实则心思最深,手段最毒。
他取的不是情欲,是心头精血。一根冰冷的长针,精准刺入心脉。
伴随着他低柔的、仿佛情人呢喃的“别怕”。三师兄厉寒,掌管宗门刑罚。阴鸷冷酷,
像一条随时会暴起噬人的毒蛇。他修的是采阴补阳的邪门路数。每一次靠近,
都带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。剥开我的衣裳,如同剥开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。
我拖着沉重的脚步,推开“清心阁”沉重的木门。一股清冽苦涩的药香扑面而来。
混合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。这里不像居所,更像一个精致华美的囚笼。
二师兄沈清弦背对着门,站在窗前。窗外是一池残荷,在暮色里显出萧瑟。
他穿着月白色的广袖长衫,身形清雅如竹。听到开门声,他缓缓转过身。
脸上带着惯有的、无懈可击的温润笑意。眼神却像冰冷的琉璃珠子,没有半分暖意。
“阿阮来了?”他的声音如同玉石相击,清越动听。
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脖子上那道刺目的青紫指痕上。“大师兄又急躁了。”他轻轻叹息,
仿佛带着真切的怜惜。缓步走近。带来一阵清冷的药香。他伸出手,骨节分明,
手指修长干净,像上好的玉雕。冰凉的指尖,轻轻拂过我颈间滚烫的伤痕。
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不是心动,是毛骨悚然。“疼么?”他问,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。
我垂下眼睫,遮住眼底翻涌的寒意。微微摇头。喉咙的伤让我发不出清晰的声音。
“总是这样不懂怜香惜玉。”他似在抱怨大师兄,又像是在安抚我。随即,话音一转,
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“时辰差不多了,阿阮。”他引着我,
走向室内那张铺着雪白锦褥的软榻。榻边小几上,放着一个打开的紫檀木盒。
里面静静躺着一排长短不一、寒光闪闪的银针。最长的,足有三寸。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,
闪烁着幽蓝的冷芒。我的心,不受控制地往下沉。每一次,都是这样。沈清弦扶着我,
动作堪称轻柔地在软榻上躺下。柔软的锦褥贴着后背,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。
他拿起一方素白的丝帕,细致地擦拭着那根最长、最细的银针。动作优雅,
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。“今日取血,会有些不适。”他温声细语,如同情人低诉,
“忍着些,很快就好了。”冰凉的丝帕,按在我的心口位置。薄薄的衣料挡不住那股寒意。
我闭上眼,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。预知着即将到来的剧痛。他俯下身,月白色的衣袍垂落。
带着清苦药味的吐息拂过我的额发。“别怕,”他的声音更轻了,
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令人昏沉的魔力,“放松……”“想想好的事情。
”“等厉寒师弟……”他顿了顿,指尖精准地按在我心口偏左一寸的位置。冰冷的针尖,
抵上皮肤。刺破。缓慢而坚定地推进。
“等他享用完你最后的价值……”沈清弦的声音依旧温柔,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耳膜。
针尖穿透皮肤,刺破肌肉纤维。向着深处搏动的心脏,一点点逼近。尖锐的、被放大的疼痛,
瞬间攫住了我。身体猛地一颤。牙齿死死咬住下唇,尝到浓郁的血腥味。
“师兄……”我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,带着哭腔,“疼……”“乖,
”他的声音带着虚伪的怜悯,动作却毫不停滞,“再忍忍,很快就过去了。
”“等三师弟用完……”针尖似乎碰到了什么坚韧的薄膜,那是心包。他手上微微用力。噗。
轻微的突破感传来。尖锐到极致的痛楚,瞬间炸开!像有烧红的烙铁直接捅进了心脏!
“啊——!”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。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,
又被他另一只手稳稳地按回锦褥。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。眼前阵阵发黑。“别动。
”他的声音冷了一分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冰凉的指尖稳稳压着我的肩膀。那根银针,
已经深深没入心口。只留下一小截尾端,微微颤动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
针尖刺入心室壁的冰冷和锐利。每一次心跳,都牵扯着那根要命的针。
带来一波波撕裂般的剧痛。沈清弦拿起一个巴掌大小、通体温润的白玉小瓶。
瓶口对准了银针尾部。他指尖凝聚起一点微不可查的灵力,轻轻一引。一滴。
粘稠、鲜红、带着微弱奇异光晕的血珠。顺着中空的银针管壁,
艰难地、极其缓慢地被逼了出来。滚落进冰冷的玉瓶。啪嗒。细微的声响,
在我耳中却如同惊雷。那是我的心头精血!是生命本源!每一滴的流逝,
都伴随着生命力的强行抽离。难以形容的虚弱感,潮水般袭来。比剧痛更令人恐惧。
我大口喘息,胸口剧烈起伏。每一次起伏,都让那根刺在心脏上的针,带来更深的折磨。
冷汗顺着额角滑落,滴进鬓发。视线更加模糊。沈清弦专注地看着玉瓶。
看着那滴珍贵的精血在瓶底缓缓晕开。他脸上,竟露出一丝近乎痴迷的满意神情。
“快了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随即,他像是才想起我的存在,
微微侧过脸。温润的假面重新戴上。“阿阮做得很好。”他甚至还对我笑了笑。那笑容,
在昏暗的光线下,显得格外虚伪而残忍。“再坚持一下,”他柔声哄骗,
如同对待一件即将报废的工具,“很快,就不疼了。”他指尖灵力再次微吐。第二滴精血,
被强行从跳动的心脏深处,一点点压榨出来。顺着冰冷的银针通道,流向那贪婪的玉瓶。
啪嗒。这声音,像是生命倒计时的钟摆。意识在剧痛和极致的虚弱中,沉沉浮浮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也许只是一炷香,也许有一个时辰那么漫长。
沈清弦终于拔出了那根带血的银针。针尖离开心口的那一刻,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。
迅速染红了月白色的衣襟。他看也没看那伤口,只迅速用一方干净的白帕按住。
指尖灵力微吐,一股灼热的气息透入。粗暴地封住了血管。烫得我身体又是一颤。“好了。
”他语气轻松,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小心地盖好那盛着我心头精血的玉瓶。
收入怀中。他这才低头,看了一眼我胸前被鲜血染红的衣襟和帕子。
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。像是嫌弃这点污秽。“好好休息,阿阮。”他站起身,
整理了一下自己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衫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眼神里,是彻底的冷漠,
和一丝即将解脱的……轻松?“等厉寒师弟……”他顿了顿,唇角那抹温润的弧度,
此刻看起来异常刺眼。“……用完你最后的价值。”他微微俯身,靠近我耳边。
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施舍般的、令人作呕的“慈悲”。“师兄亲自送你解脱。
”“干干净净地走。”“不叫你……再受这炉鼎之苦。”说完,他直起身。再没有看我一眼。
像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。转身。月白色的身影,消失在清心阁沉重的门扉之后。
留下我一个人。躺在冰冷的、染血的锦褥上。心口的钝痛和空乏的虚弱感,
撕扯着每一寸神经。鲜血的温热,透过薄薄的衣衫和帕子,一点点蔓延开。黏腻,腥甜。
我睁着眼,望着头顶华美却冰冷的帐幔。眼神空洞。良久。直到那摊血慢慢冷却,
变得粘稠发暗。直到窗外的暮色,彻底被浓重的黑暗吞没。清心阁里没有点灯。
黑暗像粘稠的墨汁,包裹着我。死寂。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,微弱而艰难。每一次吸气,
心口被封住的伤处都传来撕裂般的闷痛。二师兄沈清弦那带着“慈悲”的宣判,
还在耳边回荡。“……师兄亲自送你解脱。”解脱?呵。冰冷的笑意,
无声地在胸腔里弥漫开。牵扯着伤处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我缓缓抬起手,冰凉的手指,
按上心口那块被血浸透、已经半凝固的衣料。指尖下,是那个被粗暴缝合的伤口。更深处。
在每一次被大师兄烈焰焚身般的采补中。在二师兄冰冷的银针刺入心脉、抽取精血时。
在那根要命的针,随着心跳被拉扯的剧痛里……有什么东西,被清晰地刻印下来。不是痛苦。
不是绝望。是纹路。冰冷、玄奥、带着吞噬一切气息的……阵纹!它们如同拥有生命,
随着每一次被迫的“献祭”,随着精血和元阴的流失,
反而在我这具被视为容器的身体最深处,悄无声息地蔓延、生长、勾连!师父凌虚子临终前,
那耗尽最后神魂之力、直接烙印在我识海深处的传音,
此刻清晰得如同惊雷——“徒儿……撑住……”“你……才是……真正的……噬魂……阵眼!
”“他们的贪婪……是阵引……”“待阵成之日……便是……”后面的话,
被剧烈的神魂波动强行打断。但已足够!炉鼎?容器?我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唇。黑暗中,
眼底深处,一点幽暗的光芒,一闪而逝。像深海中蛰伏巨兽睁开的眼。
带着冰冷而饥饿的兴奋。送解脱?好啊。看看到时候,是谁送谁。一个彻头彻尾的解脱。
沉重的石门被粗暴地推开。撞在墙上,发出沉闷的巨响。
一股阴冷、带着浓重血腥和暴戾气息的风,猛地灌了进来。吹得帐幔乱舞。
吹熄了角落里最后一盏摇曳的残烛。彻底的黑暗降临。一个高大、压迫感十足的身影,
堵在门口。几乎吸收了门外透进来的所有微光。是三师兄厉寒。他来了。比预想中更快。
看来沈清弦那滴心头精血,让他很“满意”。他一步步走进来。
黑色的皮靴踩在冰冷光滑的石板上,发出沉重的、令人心悸的嗒嗒声。
像踩在濒死猎物的心脏上。每一步靠近,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阴冷的煞气就浓重一分。
空气都仿佛冻结了。我躺在冰冷的锦褥上,一动不动。像一具失去生气的玩偶。
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,证明着残存的生命。厉寒停在榻边。高大的阴影,如同实质的牢笼,
将我完全罩住。黑暗中,他鹰隼般锐利阴鸷的目光,像冰冷的刀锋,一寸寸刮过我的身体。
最终,停留在我染血的胸前。那里,是沈清弦留下的伤口。“废物。”他开口,
声音嘶哑难听,像是砂纸摩擦着锈铁。不知道是在骂沈清弦,还是在骂我。
“取点血都弄成这样。”他俯下身。一只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手,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
伸了过来。没有丝毫犹豫。“嗤啦——!”一声刺耳的裂帛声,在死寂的黑暗中骤然响起!
我身上那件单薄的、染血的里衣,被他粗暴地撕开!如同撕开一件碍事的包装。
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**的皮肤。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。
心口那个被白帕草草按住的伤**露出来。凝固的血痂被撕裂。新鲜的、温热的血珠,
又慢慢渗了出来。顺着肌肤的弧度滑落。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温热。
厉寒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黑色手套粗糙的表面,带着冰冷的寒意,直接按在了我的锁骨上。
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。然后,毫无怜惜地一路向下。粗暴地抚过每一寸肌肤。所过之处,
留下刺骨的冰冷和强烈的被侵犯感。他的动作,带着一种审视物品的、令人屈辱的冷静。
像是在检查即将使用的工具是否完好。最终,那只冰冷的大手,
停在了我平坦的小腹丹田之处。那里,是修士最重要的气海所在。也是炉鼎之体,
被采补的核心。“天生媚骨?”他嘶哑的声音响起,带着浓重的、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。
手掌猛地用力下按!一股尖锐阴冷的、带着强烈掠夺意图的灵力,如同毒蛇的獠牙,
狠狠刺入我的丹田!“唔!”剧痛让我身体猛地弓起,像被丢进油锅的虾米。
冷汗瞬间布满额头。丹田气海被强行侵入、翻搅的痛苦,远胜肉体的创伤。
像有无数冰冷的钢针在里面疯狂搅动!“不过是个装真元的容器罢了。”厉寒的声音冰冷,
带着掌控一切的漠然。他俯视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。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画面。
那只带着手套、按在我丹田上的手,非但没有移开。反而更加用力。
一股更加强横、更加贪婪阴寒的吸力,从他掌心爆发!如同一个无底的漩涡,
开始疯狂地攫取!撕扯着我丹田内仅存的、微薄的本源真阴!那是生命最核心的精粹!
是维持这具身体运转的最后一点根基!“啊——!”比银针穿心更剧烈的痛苦,
瞬间席卷全身!仿佛灵魂都要被这股吸力强行扯出体外!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。
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。指尖死死抠进身下冰冷的锦褥,几乎要将其撕裂。
意识在狂暴的吸力和极致的痛苦中,开始模糊、飘散。眼前阵阵发黑。视野边缘,
开始出现诡异的、跳跃的彩色光斑。身体深处,
那些随着一次次“献祭”而悄然刻下的冰冷阵纹,仿佛受到了这狂暴掠夺力量的**。
骤然变得滚烫!它们像被惊醒的贪婪毒蛇,在我血肉和骨骼的缝隙间,
无声地、疯狂地游走、蔓延、勾连!一种奇异的、介于剧痛和极度渴望之间的灼烧感,
从丹田深处,顺着那些阵纹的脉络,猛烈地爆发开来!如同干涸龟裂的大地,
突然被注入滚烫的岩浆!我猛地睁开眼。在模糊扭曲的视野里,
对上了厉寒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光芒、如同野兽般贪婪的瞳孔。他正享受着掠夺的**。
享受着我的痛苦。他以为他在采补。他以为他在享用他的“容器”。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控。
我扭曲的脸上,嘴角却极其缓慢地、艰难地向上扯动了一下。
形成一个极其诡异、混合着痛苦与某种冰冷兴奋的弧度。师兄啊。吸吧。用力吸。
这“容器”里装的……可是要命的饵!时间在极致的痛苦和掠夺中,变得粘稠而缓慢。
厉寒的掠夺,如同永无止境的酷刑。每一次吸力爆发,
都像要将我的灵魂从躯壳里硬生生扯碎、剥离。丹田气海深处,那原本微薄的本源真阴,
被疯狂地攫取、抽离。身体像是被戳破了的气囊,迅速干瘪、枯萎下去。
皮肤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,变得苍白发青,紧紧贴着骨骼,透出死气。
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灼热,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。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剧痛中沉浮。
濒临溃散的边缘。唯有身体最深处,那些被强行刻印下的阵纹,
在厉寒狂暴的采补力量**下,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、滚烫!它们如同活了过来。
像无数条饥饿的、被压抑太久的毒蛇,
在我每一寸血肉、每一条经脉中疯狂地蠕动、噬咬、渴求着更多!厉寒的力量越强,
掠夺得越狠,这些阵纹的灼烧感就越发炽烈!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、对力量本能的贪婪渴望,
几乎要压过被采补的痛苦!不知过了多久。也许是一瞬间,也许是一万年。
厉寒那只按在我丹田上的手,终于停止了那股恐怖的吸力。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。
如同饕餮饱餐后的野兽。周身翻涌的阴冷煞气,似乎凝练、强盛了一丝。他缓缓直起身。
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,如同不可撼动的魔山。那双幽绿的眼眸,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残忍,
《攻略小师妹?我天生媚骨但带刺》楚烬沈清弦完结版精彩试读 试读结束